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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 黑化帝王vs清冷太傅3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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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 黑化帝王vs清冷太傅37

然後不等筍子再說什麽,忽然就被屏蔽了。

李恤忽然用力抱緊了韓修,發狠地撬開他的唇齒,瘋狂的索吻。

韓修想踢開他,覺得能在議政大殿幹出這種荒唐事的混賬可以直接宰了,可是他拼命積蓄力氣一動,那早就被耗光了生氣、只是憑最後一口硬氣強撐的身子,反而垮了。

韓修終於支持不住,虛弱的身體軟倒下去。

李恤接住他,順勢將他打橫抱起,然後踩著金殿的高階,將他抱到了大殿最高處的椅子裏。

韓修手上的鎖鏈一碰就響,李恤聽著快意極了。

“太傅,不管你還有多少勢力,我要你徹底放下。”

“你的聰明才智,你的算計城府,在我面前,都不需要。”

“不要再對我用手段,你用一次,我就毀你一次。”

李恤一邊細細啄吻著韓修,一邊輕聲溫柔的說話,一邊身體力行地宣告控制權。

韓修斜靠著躺在尊崇而堅硬的龍椅裏,黃金雕龍扶手磕得他後背生疼,但是當李恤靠近,他還是蜷縮身體,拼命把身體往龍椅上靠,像是想從這龍椅上找一條縫,把自己藏進去。

懸於手腕的鎖鏈一陣陣叮當作響,聲音傳進韓修耳中的時候,每一聲都像驚雷一樣,將他的魂魄都快震散了。

一片天塌地陷般的惶然中,韓修半睜著眼,隱隱約約地看著大殿高不可觸的穹頂,喃喃地說:“今天來時我還在想,要陪我恤兒一輩子……”

李恤聽見,沒聽真切,於是擡眸看向韓修空洞的雙眼,低啞著聲音問:“太傅,你剛才說什麽?”

韓修聽到他恤兒的聲音,心如被利劍刺穿,痛的他將俊秀的眉頭深深皺緊,然後竭力忍著那一口氣,忍到最後忍無可忍,才虛弱嘆一聲,把自己最後一口活氣也嘆出去了:“我想多了。”

閉上眼,把臉別向一邊,再不願看這不堪的現實一眼。

……

白天做太傅,晚上做秀妃,李恤說到做到。

從那天之後,李恤真是每夜都讓韓修做秀妃,像是要爭全勤獎的打工人,一夜都不肯歇,怕歇了就要失去什麽似的,蠻橫又可憐。

不過他好歹還是有人性的,每次都小心翼翼,極盡溫柔,甚至做很多天子不該做的侍奉。

韓修手上的鎖鏈依然日夜戴著,鑰匙掛在李恤脖子上,所以每天洗漱穿衣,李恤都親自伺候。

人後李恤對他是無比溫柔的,韓修的事,他必親力親為,哪裏像一個君王,活脫脫成了韓修的貼身小廝。但是到了人前,李恤就會換上一副冷酷威嚴的面目,活像韓修欠了他一座江山,要把韓修往死裏踩才能解恨。

水深火熱大概就是形容韓修現在的處境了。

他被李恤拎著,一會放水裏凍著,凍的快死了,又塞到火裏烤,烤的快焦了,又放回水裏凍著……如此反覆。

白天身披鐐銬,讓百官觀賞,晚上扔掉尊嚴,讓李恤觀賞,韓修一時也分不清,白天和晚上,哪個比較難熬一點。

韓修抱著筍子給他說的,再堅持堅持,不要再激怒李恤,很快就能解脫了的鼓勵,一天天的,麻木地堅持著。

這天早朝,禮部侍郎上奏了南梁使團已經抵達京都的消息,那位備受關註的,酷似鎮北侯的人,通報的身份是南梁貴族出身的將軍,名叫赤烈恒焉。

而且他請已經卸任的三朝元老、前禮部尚書親眼確認了,那赤烈恒焉與被斬首的鎮北侯,看上去幾乎就是同一人。

此消息一出,朝堂一片嘩然,還蒙在鼓裏的群臣根本不願相信梁非還沒死,都抱著僥幸心思認為,定是恰好長得像而已,不必驚慌。

在場只有少數心思澄明且機警的人知道,這事不能往好處想,得早作打算,否則真吃虧了就來不及了。

畢竟鎮北侯,可是差點就逼宮成功了的混世魔王。

一片嘈雜議論聲後,李恤將目光看向已經正式恢覆太傅身份,卻身披鐐銬的韓修,沈聲問:“太傅,此事你怎麽看?”

這不是韓修第一次被點名了,之前有過數次,李恤會故意問韓修的建議,然後等韓修提出建議,他再好整以暇的否決,順便砸一兩句諸如太傅實在是退步了,聰明才智大不如從前之類的諷刺。

於是這次群臣見天子又問太傅意見,心中便忍不住想笑:又到了一日一度,嘲諷太傅解壓環節。

韓修已經恢覆了太傅的裝束,只是早沒了當年太傅大人的氣勢,他站在朝堂上,卻似乎對一切都無知無覺,李恤問,他便答:

“找個理由,拒絕使團入宮,著禮部於宮外接待,略盡地主之誼,便盡早打發他們離開盛周。”

這明顯帶著些怯懦意味的諫言一出,立刻招來群臣嘲諷:“太傅大人果然是大不如從前了,居然如此無膽無謀,簡直丟盛周的顏面。

“南梁不過是我們盛周的手下敗將,區區一個使團,何懼之?

“只是一個長相酷似鎮北侯的人,竟嚇得太傅連那人面都不敢見,哈~傳聞太傅曾被鎮北侯關入密室折騰了三天,看來,是真給折騰狠了。”

說最後一句話的人,是今年才被提拔上來的新人,年輕,急著出頭,見大家都在嘲諷太傅,便也跟著上了。

只是他這話之後,整個朝堂就一下子靜默了下來,無人敢再開口。

那年輕官員先是怔了一下,隨即驚出一身冷汗,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犯了大不敬。

並非是對韓修大不敬,而是對天子大不敬了。

因為韓修白天是太傅,晚上卻是天子的秀妃,而他剛剛話裏說了兩次折騰,兩次都說的暧昧婉轉,明顯是暗示那種汙穢之事。

偏偏當年鎮北侯與太傅是轟轟烈烈傳過緋聞的,滿大街都是邪魅侯爺戀上俊美太傅的話本,這時他卻重提太傅被鎮北侯囚禁之事,而且還折騰來折騰去,簡直就是公然在天子頭上種草原。

不敬,大不敬。

那年輕官員當場嚇得半死,一個猛子跪伏下去,磕頭磕的驚天動地。

但是背負刀斧的玄甲侍衛已經走上來,將那年輕官員拎起,拖走。

玄甲侍衛與普通侍衛不同,他們直接受命於天子,朝堂上要麽不出手,出手就是要殺人。

當那年輕官員鬼哭狼嚎的求饒聲逐漸遠去,李恤才笑著說:“太傅當年被鎮北侯抓住,受盡酷刑,那是為朕,為整個盛周受的苦,無論他如今什麽身份,這份功勞,絕不容詆毀,眾卿,覺得朕說的對嗎?”

天子一問,底下便是連片的陛下聖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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